我不知道老头和红灵之间说的是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我隐隐约约好像听懂了一些,似乎,红灵是一个叫做千年幻蛇的身份,正是因为她是千年幻蛇,所以似乎好像不能轻易出手。
一出手,肯定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后果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红灵却转过头来看着我,那张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温婉的笑容,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,“不要说话,好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然点了点头。
在我点头后,红灵转过身去,原本那笑颜如花的气势陡然变得宛若刀锋一般锐利,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面前的老头,开口说道,“我走三步的时间,如果你还不打算走的话,那就别打算走了!”
“别以为你这样就这么吓到我!”老头死死的盯着红鲤,但脸色却已经有些苍白了。
“一!”红灵并没有直接回答老妪的话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伸出一只穿着鎏金绣花鞋的脚,轻轻的落在地上,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。
老头脸色一变,那宛若夜枭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畏惧,竟然因为紧张,语速加快了许多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千年幻蛇就只有千年成龙,如若贸然……”
“二!”而红灵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老头说话一样,直接踏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只脚,在她走出两步后,我明显感觉到老头的身子一颤,然后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。
但老头又好像很不甘心一般,她死死的盯着我,“只是一世罢了,这一世他失败了,还有下一次,你没必要为了他……”
“三!”红灵直接踏出了第三步,在她第三步即将踩在地上的瞬间,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起来,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气息直钻我的骨头里面。
连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。
而老头面色大变,话都不说,直接转身就跑,老头跑出去后,红灵依旧保持着第三只脚即将踏出去的姿势,然后慢慢的将自己迈出去的步伐给缩了回来,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。
我这才反映过来,杨芋还在她的手里,连忙想要追出去,红灵却在我身后开口说道,“他还没有死,现在那老头就是想用他来引你上钩,你不死,他不死,你若死了,他必死!如果你想让他死的话,大可以直接跑出去!”
红灵这冰冰冷的一句话瞬间打消了我想要追出去的心,转过头来看着红灵,开口说道,“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。”
红灵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,然后开口说道,“半个月内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我一下子没明白过来红鲤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但红灵只是伸出手来点在了我的额头,轻笑着开口说道,“把自己的命留着,记住了,你的命是我的,别想要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命送出去,如果你下回还有这种心思的话,我会亲手杀死你!”因为我是你王家祭灵!
我看红灵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,心里就更纳闷了,虽然我和她是见过几次面,但这一次算是我们对话时间最久的一次,我们根本就不算太熟。
我看着红灵,开口说道,“为什么这么说?我的命就是我的,我想怎么挥霍,就算你是我王家祭灵,你也管不着?”
“你会明白的,这是你欠我的!”红灵说出这句话后,本就白皙的脸颊变得开始有些变态的苍白起来,而在她说出“这是你欠我的!”这句话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。
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红灵,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。
而红灵则继续冷冰冰的开口说道,“不该你知道的,就不要去好奇的想要调查,在没有实力的前提下,知道的越多,只会让你自己死的更快,就好像上次在省城一样,如果不是我引来那两个人,你早就因为精血耗光而死了,青鱼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吗?
我发着呆看着红灵,开口说道,“青鱼?青衣小哥?”
红灵似乎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,脚尖一点,直接消失在了原地,我转了一圈,竟然没有发现她究竟是从哪里消失的。
她就这么蓦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,吓走了苗疆人后,又很突兀的消失了,留给了我一个更大的谜团。
不,与其说红灵是给我留下谜团,不如说她这个人就个谜团,我发现我对她完全不了解,我唯一知道的是他是双生的,另一个红灵一直想要我命,但她对我却特别了解。
而且似乎无时不刻都在我的身边。
红灵?我的记忆里面没有这个人啊!
但不知道为什么,想起来那句我欠她的时候,我却发现自己的心揪的厉害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我都快要发狂了。但现在最好的消息就是大洋还没有事,听红灵说的,现在杨芋应该还是挺安全的,只要我不出事,杨芋就不会出事。
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起来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一声冷笑声忽然在院子里面响了起来。
我顺着冷笑声的方向看了过去,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小女孩站在之前黑猫埋得那个坑上。
见我发现她了,小女孩的嘴角也是勾兑出一股无比阴狠的笑容。
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冰凉起来,一股酥麻感涌上头顶,我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是发现我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而这个小女孩竟然对着我笑着张开了嘴,嘴裂开越来越大,最后几乎是裂到耳根了,整个嘴巴看上去黑洞洞的。
而她苍白色的眼眸发出一种暗金色的光,在这个夜里显得特别的显目。
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,我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,显然这是苗疆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把事情给结束了,重新杀了个回马枪。
又或者说她已经看出了红灵只是外强中干,刚才压根就没走。
不管是哪个理由,都说明现在的我已经陷入了困境。
我想要跑,但发现自己的双腿就好像是被灌了铅一样,沉重的我根本没有办法抬起腿来,只能看着那小女孩嘴巴越张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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