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行动科,我跟每个人都打了招呼,特别是原先楚江南组的人。由于行政命令还没有下来,我也没有跟他们提升职的事情。
最后,我到了沈三的办公室给沈三报了平安。沈三关心的询问了我的伤势,嘱咐我抓紧时间恢复,接下来的事情是很棘手的。
我顺便讲了调叶子开到我手下的事情,沈三爽快的答应了。
最后我问到了楚江南的事。
“爷爷,楚江南的追悼会什么时候进行,我要好好的去送送他。”
看我沉重的表情,沈三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,安慰我。
“生老病死人之常情,你不必太挂怀。楚江南已经安葬在八宝山,追悼会在你养伤的时候就举行了。你有空的时候就去八宝山看看他吧。”
没想到追悼会进行的这么快。我心里非常自责。楚江南在生命的尽头还想着让我逃跑,我竟然没有送他最后一程。
沈三见我失落的样子也没有再说话,叮嘱我马上恢复工作状态。失踪孩子的事情现在很棘手。
我没有在沈三这里过多的停留,来到楚江南原先的办公室。
这里以后就是我办公的地方了,我不由得感慨万千。但生活总要继续,死去的人们也希望如此。
我拿出档案袋,仔细的看起来。
第一份资料是一个月前,我们在后山出事的那一晚发生的失踪案。
田甜
女
13岁
山东菏泽人
1999年10月26日生,
失踪时间是晚上9点--10点之间。
家人完全没有察觉,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,只是跟广东的案例一样,现场留下了些许血迹。
我拿出现场照片,仔细的看了看,手法干净利落,不留痕迹。看了看小女孩的照片,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。
第二份资料是昨天刚刚发生的。
李威
男
12岁,
安徽宿县
2000年10月15日生
跟上一份手法完全相同,也是现场留下了些许血迹。
连续发生了三起这样的案子,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。
一丈青的言论也证明了这些事情是他们血族干的。
可是,他们血族要干什么?为什么要这么干?
我苦思冥想也找不到答案。
想到脑袋都大了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干脆跑到情报科。
到了黄江北的办公室,初晴,端木旗,沈三,刘步蟾,张力钧都在那里。一伙人激烈的讨论着这三起失踪案。
我跟张力钧,刘步蟾打了招呼,参与进来。
“沈醉,你有没有良心,每个人你都见了,就是不跟我说话。”
初晴撅着小嘴,不开心了。
“哪有的事,我们这么熟了还用客套么?”
我对着初晴解释道。
“这么说你跟我们不熟喽...”
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我。
我才感到说错话了,赶紧圆场子。好不容易让大家不在拿我开涮,终于把话题转移到失踪案上来。
提起这些案子,所有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。以前大家还能用信息不全来当做借口,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,黄江北带人去了广东现场,山东菏泽是院长端木旗亲自带队去查看的。昨天发生的安徽宿县这起,所有关于当事人的资料,当地警方已经提供的很详细了。
一群人吵吵嚷嚷到天黑也没有讨论出个初步结果来,最后,端木旗吼了一嗓子,大家伙不欢而散。
我特意等所有人都走了,才最后一个留下来。
“初晴,你也饿了。想吃什么我请客。我要好好报答你的悉心照料。”
疲惫的初晴听到我这么说,乐了。
“你是该请客了,我照顾你那么些天,我要好好的宰你一顿才行。”
“行,你随便点,吃什么都行。”
我也豪气的拍着胸膛。
“去王府井附近转转吧,那里的小吃很不错的。”
初晴这么说可把我难住了。我原本是想在研究院食堂请客的。
如今院里的事情这么忙,端木旗肯放我们出去玩儿?
“这个,恐怕不行吧。端木旗不会放我们出去的。”
我为难的跟初晴说道。
初晴听我说完,“噗呲”笑了。
“你不都升职了嘛,还用像以前那样跟别人请假。”
我知道初晴在嘲笑我对研究院里职务的权限不了解。可是我担心的可不是这个。
“行了,组长有放假的权利,这还要你提醒。我是担心你请不来假。黄江北不在,你这个情报科的人要请示端木旗才行。”
“呵呵呵呵。”
初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。
“我现在是情报科的代理科长,我自己给自己放假,还用端木旗那个大肚子批准,笑话!”
还真让叶子开这混蛋说对了,初晴当上了情报科的科长,虽然是个代理,但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。
“那,走,这次连司机都不要,我亲自开车载你去。”
我大方的抬起胳膊,示意初晴挽过胳膊来。
初晴也不扭捏,直接就靠上来了。
“你就不怕血族的阴三儿在外面堵住你?”
初晴半开玩笑,半威胁的说。
“哼,一丈青是个守规矩的血族,他不会在帝都胡来的。阴三儿现在能不能下地活动都很难说,刘进忠就更不用提了,挨了我两个四角星,少说也得躺**半年。聂心这个尤人,她没有胆量跟我们两个玩儿...”
我初晴解释完,开了院里一辆私家牌照的商务车,吹着口哨就飙出研究院。
有个美女在身边逛街感觉就是爽。
因为我不光是自己爽了,也引来了周围无数人的围观。看他们的眼神,估计他们在心里暗骂:又一朵鲜花被猪拱了。
看着男人们一个个羡慕,不忿的眼神我就觉得爽,这比杀死刘进忠这个家伙还让我兴奋。
感觉没怎么逛就凌晨1点了。
初晴还是很客气的,除了吃的花了我的钱,其它买的东西全是她自己掏的钱。
都说男人们最讨厌的就是陪女人逛街,我怎么觉得陪初晴逛街却是一种享受。要不是院里还有很多事情,我恐怕会坚持逛一整夜的。
回到研究院的宿舍,已经2点多了。我匆忙洗了个澡,躺倒在**就睡了。
第二天,天刚刚亮,我定的闹钟还没有响,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我看了看表,6点不到。
生气的打开门,我靠,是叶子开这个混蛋害我睡不好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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