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参的行政批复下来了,没有任何悬念,我和初晴都做上了原本就操心的位子。
端木旗在大礼堂着急全院的人举行晋升仪式,连门口看大门的刘老头都叫来了。
按照总参的行政级别来说,我们都属于解放军体制,初晴肩膀上扛了个两毛一,我只有悲催的一毛三。
为此我找端木旗大闹了一场,但我除了碰一鼻子灰之外,什么也没捞到。不是我对这个军衔有多看重,我主要是受不了仍然被初晴踩在下面!
授衔的当天我和初晴一起去301医院看望了鬼王和黄江北,随后我采买齐东西去了八宝山。在楚江南的碑前我伫立了很久,初晴默默的为我倒满了一杯又一杯的汾酒。我从来没有醉过,但今天我醉的一蹋糊涂。记忆中,我吐了初晴一身,最后是初晴把我背回研究院的。
行动组的部下并没有像端木旗说的那样给我找麻烦,或许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,或许他们明白我是院里和鬼王的宝贝疙瘩,更或许他们明白我虽然大大咧咧,但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。
平淡的生活又开始继续,连续一个多月,初晴都盯在情报科,但再也没有孩童失踪的消息传来。
大家都松了一口气,难得的安静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。
唯一一个不高兴的就是我们组的叶子开。
本来他以为调到了我的手里会一飞冲天,没想到比以前在沈三手下的时候还悲催。像个保姆一样被我使唤来使唤去。
上司都这样使唤了,下面的人也有样学样,可想而知叶子开有多么的悲催了。这也不能怪别人,谁让他自己不争气。
一切都恢复了安静,我也有了借口回家去看看。端木旗还是对当前的局势不放心,特意安排沈三和刘步蟾带着行动科的30多个成员远远的保护我的安全。
我一直要求老爷爷沈三跟我一块儿回老家看看,但是沈三果断的拒绝了。
用他的话说,他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,没有必要再让我的父母去牵挂!
沈三是个非常有传统观念的人,他也看出了我和初晴之间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。索性建议我们两个扮成热恋中的情侣回家。
一个20多岁的大小伙子没有个女朋友一起回家看看,情理上也说不过去。
我当然是一百个愿意,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身边,还不把邻居的舌头流出来。
初晴竟然也开心的答应了,这有些让我出乎意料。
唯一的遗憾是我的级别太低。
老家的人思想都很传统,不管你乘多少钱,远没有一个当官的威风。我想让我的父母脸多沾点光。无奈规矩就是规矩,端木旗压根就不肯把他两毛四的肩章借给我用用。
最让我没面子的是,端木旗这个混蛋连车都不配给我。出来三年了,回去连车都没有开上,会让父母在邻居面前很没有面子。
跟大家告了别,我和初晴拿着简单的行李就出了院们。
“先别着急回家,我要先找范增一趟。不知道你跟他有没有交清?”
我问身边的初晴。老实说骂我跟范增只有一面之缘,找上了他让不让我进门都不知道。
“嗯,还算认识吧。鬼王带我见过他两次。”
我一听,心里踏实了。见过两次就好。拜访的时候再提一提鬼王,范增的谱再大也要给他的师傅鬼王面子。
打车到了XX大学,找到范增的住处,真好赶上他在家。说明身份,范增客客气气的请我喝初晴进门喝茶。
老实说,在没有知道范增的身份之前,我来到这里一定会诚惶诚恐,难免拘束。但知道范增是一个血族之后,我反倒放开了心情,一点儿没有把自己当外人。
“范老师,鬼王现在已经没有了大碍,您尽可放心。”
听说鬼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范增心情大好,一定要留我和初晴吃顿便饭。而且还是他自己亲自烧的。
饭桌上,我和范增都聊起了第一次在我们xx大学相识的情景。
“还别说,当我听说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香味是,我还以为你是血族的探子,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跟踪到我身边来了。”
说着范增就笑了起来。
我只好解释,当初我什么都不知道,连我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。只是闻到了香味觉得奇怪。为此心里还把范老师鄙夷了一番。
范增大度的摆摆手,表示后来他根本就没有在意,更对我坦然的说出心里的话表示赞成。
客套的话都说完了,该到正题上了。其实我找范增是有目的的,我答应过不戒和尚给他求一幅范增大师的字,现在趁着大家言谈甚欢,赶紧趁热打铁的提出来。
“范老师,不知能不能求您一幅字?我对您的字仰慕已久了。”
范增对我这个要求突然怔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。
“有什么不可以,你能欣赏我的字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千万别学你们的师傅老鬼,每次都对我的字画无动于衷。”
范增边答应,边不忘自我调侃一番。
“其实我不想骗您,我是为一位朋友求的。”
我觉得没必要对范增大师隐瞒,干脆把实情说出来。
“哦,说说,是一位怎样的朋友。老实说,我的字虽然不雅,但市面上还是一字千金的。”
范增笑呵呵的看着我问道。他完全没有想到我是为别人求的字。求他题字的人能把*广场都踏破,我现在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珍惜,反而为别人做嫁衣。
“嗯,是一位佛门中的朋友,来自广东韶关南华寺。”
我小心翼翼的告诉范增,生怕他听说送给和尚,就不写了。
“哈哈哈哈,我当是谁呢。原来你跟他们也认识。不用说了,方辩那个老家伙是看不上我的字的,一定是他的师弟不戒和尚了。”
“原来范老师认识他们两个?!”
既然认识,那就更没得说了。
“那是自然,我在南华寺的时候,你爷爷还在娘胎里睡觉呢。”
范增不自觉的就眉飞色舞起来,完全像是一个不足10岁的孩童。
我随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范增听。范增听后只是一个劲的望着我笑,笑的我心里直发毛。
字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,不费吹灰之力。
临走,范增还送了我一副画,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好好收藏。
我打开一看,是一个古装的姑娘。身段婀娜,神采飞扬。
“老师,这是谁啊?”
我不解的问。
范增这个时候倒是很神秘,一个劲的告诉我不可说,不可说。最后在我的无限厚脸皮下,范增才告诉我:
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,没有之一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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