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德高就是如此正大光明的走到那两个人面前问道。
那两人的大脑瞬间就懵了!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位是胡德高胡将军,但是他对他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发现知府让他做的事情?他们要怎么办?承认吗?
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,胡德高皱了皱眉,继续说道“本将军在问你们那两个小子怎么样了?”
两个监视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胡德高。
其中一人微微躬身,对着胡德高行礼道“这位大人,您在说什么?草民听不明白?”
最终,这两个人选择了装傻。
胡德高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“我知道你们是杨仪德的儿子派过来的,杨仪德都向我承认了,你们还有什么好跟我隐瞒的?”
“这……”两个人又傻了。胡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?是真的吗?还是胡德高故意在试探他们?两个人心里面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和胡德高讲话。
“将军。”这个时候,在两人的耳边响起了其他的声音,只见有两名平民打扮的人正对着胡德高恭敬的行礼。
“他们两个……”杨开波手下的两人看着面前这两个人面色有些惊讶,因为这几天这两个人也时常出现在这里,他们四个还时不时的在一起聊天,原本以为他们是做夜工的,但现在看来,恐怕真相不是那样的。
“哦!本将军差点忘了,副将也派人过来的!”胡德高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道。
“有你们在就好了。杨仪德的人真的是没什么用!”说着,胡德高还扫视了那二人一眼。
那二人立即低着头,不敢与胡德高对视,此刻他们的心里明白了:胡德高也早就派人在这里了,而且人家也早就发点自己了,他们竟然还跟这些人插科打诨,简直是丢死脸了。
“你们可以回去了,放心,杨仪德不会怪你们的。”胡德高对着二人如此嘱咐了一句,就跟着自己的手下走到另一边了。
此二人对着胡德高恭敬的行了一礼。
起身后,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,其中一人问道“怎么办?要回去吗?”
另一个人也是一脸的难色“算了,回去吧!我估计胡将军也没有骗我们,再说了,就算知府大人不知道这件事,咱们都早就被胡德高手下的人给发现了,待在这里还干什么?丢人现眼吗?”另一个人,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,随即,两个人在夜色下,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对于此二人的离去,胡德高没有半分的在意,反正杨仪德对于方本初这两个小子也没有多么在意,到现在,监不监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
胡德高跟着自己的连个手下来到了客栈对面的一个胡同里面。
留守在胡同的那个人看到胡德高,立即躬身行礼。
“免礼免礼。”胡德高摆摆手,随后立即问道“我问你们啊?那两个小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回将军的话。”一人恭敬的说道“自从那天将军来过之后,那两个小子再也没有走出过客栈。根据我们派代客栈里面的人汇报,那两个小子一直保持着深居简出的生活,甚至这几天开始,他们的饭菜也是让客栈里面的人送到他们的房间。现在我们也只能能从窗户看见每天坐在窗边的他们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胡德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“这两个小子还真的能忍啊。”
胡德高转过身,看着客栈问道“那两个小子住在哪个房间?”
“回将军,那两个小子住在那里!”士兵指着一扇窗户说道。
胡德高点点头,不在说话,只不过目光一直都没有从那扇窗户下面移下来过。
一旁的两名士兵看到自家将军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胡德高心里在想些什么,所以也不好出言打扰了。
“明天就是第十天了,最后一天了。”胡德高突然自言自语道。
两名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,不知道自家将军这番话什么意思。
“除了你们两个,客栈里面副将还派了多少人?”胡德高看着客栈问道。
“回将军,除了我们两个,副将大人在客栈里面还安排了四个人,他们四个分别住在了那两个小子左右的房间里面。”
胡德高皱了皱眉头“你们监视的距离如此近,难道那两个小子就没有察觉吗?”
被胡德高这么一问,两名士兵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德高这个问题。
其中一人酝酿了一会儿后,在慢慢说道“将军,属下猜想,那两个小子恐怕并没有发现我们队他们的监视。”
“猜想?”胡德高的语气略微有些调侃。
听到胡德高这副语气,两名士兵立即汗如雨下,不知道将军这是不是对他们不满。
“别这么紧张,我没有要责怪你们的意思。”看到两人立即满头大汗了,胡德高知道自己的话可能让二人有些紧张了,所以立即出言安慰道。
“是。”两名士兵微微躬身,不过看起来他们还是十分紧张的。
“不过明天是最后一天了。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变故?”看着客栈,胡德高突然皱眉道。
两人的心瞬间又提起来了:变故?什么变故?将军这是什么意思?
不明白胡德高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两个人只好继续装傻了。
胡德高这次没有去注意手下的表情变化,他只是在想,那两个小子真的会一直如此安静的等到荆城解封吗?虽然与他们接触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,但胡德高可不会认为这两个小子会是什么安分的主。
“明天应该调过来一些士兵。”胡德高在心里面如此想到。
“好了,我先离开了,你们两个继续监视,若有异动,立即报告!”胡德高认真的嘱咐道。
“是!”两名士兵立即行礼道。
胡德高最后看了一眼客栈,便立即驾马离去了。
那两名士兵立即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。
但三人都不知道的是,窗户后面,有人一直在静静的听着楼下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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