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诗雯在龙飞宇怀里笑了笑,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幽幽的道:“我也是,自从你来这里,我的心里就像是少了些什么一样,不想出去玩,每天都看着你的照片发呆。”
揽着刘诗雯的手紧了紧,龙飞宇道:“刘诗雯,对不起,我答应你,忙过这段时间,我就会守在你的身边,我们天天一起看日升,傍晚一起坐在草坪上看夕阳。”
刘诗雯坐直身体,露出笑脸道:“真的?太好了。”可是,突然又想到什么,眉头紧了紧,然后又释然道:“可是,你如果真的那样做了,你就不是我的飞宇了。我明白你有难处,你的生活还有你的公司,还有相信你的那些朋友们。”
是啊!如果自己真的和刘诗雯一起过平静的生活,殷铁生他们怎么办,他的理想怎么办?生活是公平的,当你选择一些东西的时候,注定要失去些东西,真的让他过平静的生活,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甘心。不过,龙飞宇暗暗的发誓,等过些日子公司正常发展了,就多花点时间陪陪刘诗雯,还有自己的父母。
刘诗雯再次靠在龙飞宇的胸口道:“子然,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,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,我会支持你的。对了,你是怎么安排本小姐的假期的,可不要让我失望啊!”
龙飞宇不怀好意轻轻的道:“这你放心,我早想好了,不过今天这么热,你一定出了许多汗,当然是先回去洗个澡了,我可等了好久了。”
刘诗雯一脸纯真,小嘴一翘道:“你天哪里热了,我没感觉到啊!”
龙飞宇呲着牙,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:“当然热了,我这里都快沸腾了。”
雨收云散之后,刘诗雯一脸满足的附耳在龙飞宇心口,龙飞宇曾经问过她会什么喜欢这样,她说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能使她有一种安全感。刘诗雯一边听着龙飞宇的心跳,一边用手指抚mo他的腹肌,道:“飞宇,有时候看你这么累,我都不明白,你赚的钱已经够多了,为什么对自己还是这么苛刻,是不是你要实现什么目标?”
龙飞宇一边占便宜一边道:“你老公我虽然不是什么超人,难道我就不会挖墙角,所以,我现在需要钱,很多的钱。”
刘诗雯继续在一旁泼冷水道:“钱钱钱,就知道钱,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们商人唯利是图,我爸爸就讨厌商人,他说只要价格合适,没有商人不敢卖的。”
龙飞宇楞了一下,在他记忆里,刘诗雯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家人,这引起他很大的兴趣,问道:“诗雯,你父亲是做什么的,你可从来没根我说过。”
刘诗雯听出我有责怪她之意,女婿不知道岳父是做什么的,这不让人笑话吗,过了好久,刘诗雯为难的在我的注视下道:“飞宇,不是我有意不告诉你,只是父亲他曾经叮嘱我,不许我告诉别人他的职业,而且我也答应他老人家了,所以?真对不起老公。”
刘诗雯的一句老公,差点酥得龙飞宇没把半条命搭进去,这让他联想起她每每的时候,就会老公老公叫个不停,想到这里,下半shen顿时有了反应。刘诗雯感觉到了,脸红了起来,恨恨的在上面打了一下。龙飞宇也有些不好意思,半开玩笑的道:“怎么了,难道你老爸是黑社会吗?”
话刚出口龙飞宇就后悔了,顿时招来了挂人一顿拳脚,最后被他压在身下才算老实了,刘诗雯嗔了他一眼,最后道:“看来我不说你也不死心,我爸爸是当官的,这下你放心了吧。”
一听之下,龙飞宇明白过来,估计刘诗雯的父亲不想让女儿因为自己的原故而有优越感,看来,自己的这位未来的岳父要么是一个刚正不阿为官清廉的正人君子,要么就是一个阴险狠辣城府极深的伪君子。刘诗雯不想说,龙飞宇转移话题道:“你爸爸为什么这样诋毁我们商人呢,他一定对我们很有成见。”
刘诗雯皱皱眉头道:“诋毁?老公,你以为商人都和你一样悲天悯人吗?贩卖过期的药物、食品,帮日本卖改变基因的化妆品,而且我听父亲说,一些商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大量的侵蚀国有资产。”
刘诗雯说的这些龙飞宇又何尝不知道,本来商人逐利,有时耍些阴险的手段并不算什么。可是,一些商人就不同了,为了一已的私欲,他们把黑手伸向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,这些人利欲熏心,在他们心中只有钱,而没有国家民族。他们个个像农村的暴发户一样,一旦有了钱到处招摇,而为了支撑他们任意挥霍的行径,他们很吸血鬼一样欺诈民众。这样的商人没有理想,充斥他们脑子的无非是各种yu望,而正因为这种人的存在,才毁了商人的名誉,让人们忽视了商人真正的价值。
刘诗雯的话让龙飞宇欲辩不能,只能无奈的长长的叹息。而接下的日子里,当龙飞宇带着刘诗雯享受快乐的假期时,林氏集团却在风口浪尖处饱受煎熬,林氏家族正面临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。
李俊基是香港皇家警察重案组成员,两个月前刚从警队提进来的年青人,因为重案组是警队中的精英,这让李俊基非常兴奋,使他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。可是,还没等他有机会在朋友面前显露,繁忙的工作已经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,而且还提心调胆。
今天李俊基回家很晚,晚上十点多父母已经睡了,只有小妹王可欣还在看电视。王可欣看见哥哥回来,招呼了一声便去取老妈给哥哥煲的汤。李俊基坐进沙发,把背舒服的靠在上面,看到电视上时尚频道正在宣传商界新贵林俊杰,李俊基不屑的哼了一下。
这时,王可欣正好端汤出来,林俊杰是她们这些年青女子的梦中情人,问道:“怎么了大哥,是不是在妒忌人家啊,你别不服气,你要有他这能耐,也不用做个小小的警察了,到现在连个老婆都找不到。”
李俊基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,自己什么也没说,就被她灵牙利齿的奚落了一通,果然不愧是时代报社的大记者。只是,自己天真的妹妹看不到这些黑心的商人背后的真正面目,他觉得身为扫清黑暗前线的资深人士应该点醒她:“小妹,你以为这些商人的钱都是干净的吗,他们可是社会的吸血鬼。”
王可欣自然不会被哥哥吓住,商人的一些不正道的手段在她们记者眼里已经上升为了商业艺术,她们恨不得自己深谙此道,也不至于天天起早贪黑。王可欣认为哥哥如此说只不过是裸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反唇相讥道:“你家这才叫有本事,要么一般人做不出来了?至少人家商人比你们警察高明,体罚一个犯人都被人家揭发,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。”
李俊基听妹妹贬低心中神圣的职业,脸黑了下来,王可欣也自觉说错了话,顿时不敢再说话,如果只听李俊基气呼呼的道:“你以为他们林氏是好商人吗?告诉你小妹,如果是的话,他们就不会贩卖毒品和军火,林氏这回落在我们手里,我们一定会把这些不法之徒绳之于法。”
与此同时,林氏别墅林青的书房里哑鹊无声,林青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瞪视着三个儿子。林俊杰兄弟三人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,因为林氏家教甚严,三人也不敢出声,都低着头心里打鼓,不知道那里触怒了老爷子。
过了良久,林青压抑着怒气平静的道:“你们三个都跪下。”三兄弟面面相窥,在林家只有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时,林青才会让儿子们跪下,而他们面对的将不仅仅是父亲,是林家的列祖列宗。
林青接着道:“林祥,告诉我你太爷爷定的为商祖训是什么?”
林祥听后,肥胖的脸顿时煞白,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,心中忐忑的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林平,林平则低着头,汗水滴落在地板上。林祥不敢抬头看父亲,颤抖的道:“商者,逐利也,不可为祸于民,富不于官斗,强不与国争。”
林青冷冷的道:“不是这些。”
林祥心中颤了一下,只觉喉中干涩,道:“林氏子孙谨记,兵者乃乱世之器,黑粮乃亡国之毒,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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