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时我的军师,你们阵前的事,多与军师商量着来,他是张良后人,本事大得很!”
何进一开口,就把张鲁吹了个天花乱坠。
这既是捧他,同时也是把自己从这些事情里摘出来。
本来嘛,打仗的事他就是一窍不通,现在有了皇甫嵩,又有了军师,还有一大拨的精兵强将,他只要撒手不管,估计就能大胜仗。他要是管了,那说不定才要歇菜!
这,就是他对自己最大的自知之明!
这次来战场,张鲁并没有带上师兄弟们,而是将他们留在了洛阳。这倒不是因为OA他们身犯险境,而是袁本初把人借走了,迟迟不肯还给他!
为这事,他多少也有些纳闷,因为借走的缘由,他至今都没有说明白!
往大营去的路上,他们几个一同在前头带路。至此,他们才算是可以说上几句体己的话了。
“孟德,前线怎么样了?我听战报上说,黄巾军突然变得特别厉害,是吗?”袁本初想起张修的事,于是问。
“嗯,尤其是这大半个月来,这些黄巾军,就像换了个人似的,特别可怕!”小侯爷听了这话,也严肃起来,说:“有两回,我们和他们交手,发现他们的人根本杀不死。”
“杀不死?!”张鲁闻言,有些吃惊。
他突然想起了当日和一诚师兄在迎仙居遇上的那些“巫人”。
“对,看了半天,他就变成一股黑烟,然后一转头,他们又出现了,特别邪门!”小侯爷认真地说:“近来我们这几场仗,就没赢过!”
袁本初和张鲁听了这话,不由互望了一眼,他们心照不宣,此刻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!
“能带我去战场上瞧一瞧吗?”张鲁闻言只问。
“当然。”小侯爷点了点头,说:“这战场也是奇怪,以往打扫战场,从未碰到过土地悉数被翻裂开来的情况。而且这些土,全都发黑,看着瘆人得很!”
“是遁地术。”张鲁闻言,轻声说道。
“我看也像,那些人看着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,犹如鬼魅,来去无踪……”小侯爷说着,随即却话锋一转,问袁本初道:“你最近见过子远没有?他怎么样?”
“放心吧,他没事!”袁本初知道他的意思,于是说:“最近京里出了许多事,不过,我心中已经有了章法。孟德,十常侍不能不除,你在这里,只需全新剿灭叛军便是,余下的事情,交给我!”
“本初,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小侯爷一听这话,立刻从中嗅出了不一样的意味。
“十常侍收买了一个组织,专门为他行刺杀之事,我们现在发现,这个组织的头目,同时也与黄巾军有不少接触!”
袁本初瞧着小侯爷,说:“一切该要结束了。董卓回到京城的日子,就是我们发兵起事的日子!”
“这不是件小事!你们计划周全了吗?”小侯爷听了这个疯狂的计划,顿时心惊胆战。
“至少要杀了张让、赵忠,还有郭胜,除此以外的,见机行事吧!”此前的这十多天,袁本初显然已经悄悄计划了个周全。
而他们的计划,也是得了何进默许的!
虽然他们之间最终的利益不同,可现在的目标一致,就不妨碍他们暂时同行!
“我们已经摸清了他们歇脚的地方,还有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。到时候,我们只需将张让赵忠他们诱骗过去,便可一网打尽!”袁本初直接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。
在此之前,张鲁已经将鹤鸣七子借给了他,加上满宝的追查蛊,张修手下在京城做的那些事,他基本做到了了如指掌。
此刻,网已布下,饵已就位,只等着最后收口,一网打尽了!
张鲁到这时,才算明白这袁本初前段日子都在忙些什么,他恍然大悟,忍不住一拍袁本初的肩,激动地说:“袁兄,你在京城,我在战场,我们双管齐下,定能诛除奸邪,正本清源!”
“好!”袁本初闻言,也豪气地大喊一声,道:“咱们兄弟几个,就为这大汉,为这江山,为这黎民百姓,做件大好事!除了这些奸佞,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!”
“我们兄弟几个,一起努力!”这时,小侯爷也加入进来,将自己的手,覆到了他们俩的手上!
“好——”三个年轻人的眼睛亮亮的,在他们的眼中,希望在燃烧!
并非一星半点,而是烈火燎原!
此时,人已醒,夜将明,一场恶斗,已近在眼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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